她仅比我大了一岁,年龄相当 ,有许多共同语言,所以我们俩无话不谈,加上大姐对我关怀体贴 ,慈爱如母,所以她在我面前也没什么忌讳。 不知是否别有专心呢,大姐经常穿著睡衣、短裤在我俩的卧室之间两头跑,久了倒也不觉得什么。但正因为如此,也在无形中制造了机会,开始了我们之间不同平常的亲密关系。 这天晚上,我走进大姐房中,因为天热,她只穿著胸衣和短裤 ,因为她对我从不避忌,所以并没有因我进来而披上外衣。(后来 我闲著无事时猜想,这是不是她从潜意识里在为我制造机会?或者是因为她对我早已情根深种,所以在心目中早已把我看做她的丈夫或情人,所以才会在我面前身著亵衣而仍是从容自若?也许二者兼而有之,后来我把这个猜测向大姐提出来,她细想过后笑而不答,从她那暧昧的神情中我知道了答案,不过我清楚她从小为照顾我而形成的习惯才是最主要的原因。) 以前看到大姐的这种『半裸体』倒不觉得什么,仅仅是觉得大姐真漂亮;但是今非昔比,现在的我不再是不解风情的浑小子,而是已和两位妈妈尝过了甜头、懂得欣赏女人的、真正意义上的男人!今天再用男人欣赏女人的眼光来看大姐,觉得真是性感极了︰圆圆的脸蛋,弯弯的柳眉,水灵灵的丹凤眼,红润润的樱桃小 嘴,明眸皓齿,冰肌雪肤,显得高贵雅丽,风姿万千;露在胸衣外面的圆润的胳膊和丰满的玉腿,散发出迫人的青春活力;高高耸起的玉乳,似乎受不了那件小胸衣的束缚而要破衣而出似的;阴户虽然被三角裤紧紧包住,却也贲起得像座小山丘,看上去比两位妈妈迷人的成熟透了的阴户还要丰满、还要诱人,我不禁看呆了。 大姐见我一双眼色迷迷地只往她胸前和下身溜,不禁羞红了脸,转过身去,娇斥道︰「你怎么用那种眼光看我?」 「我是看大姐长得太漂亮了,将来不知谁有福气娶到你。」 「讨厌,你敢取笑大姐?」大姐娇嗔著。 「说真的,大姐,你有男朋友没有?要不要我帮你找一个?」 「不要!你这孩子,真无聊。」 「那怎么行?男大当婚,女大当嫁,你都快二十了,怎么能不说男人?小弟都替你著急,无论如何我非给你介绍一个不行!」 「你想替大姐说媒吗?还无论如何非说不可?那好吧,谁让你是姐最心爱的弟弟呢,姐就给你这个面子,你说吧,先让姐姐听听,看你说的是哪家的臭小子,比不比得上我心目中的白马王子。」 「原来你心目中早就有了白马王子?是谁呀?」我明知故问。 「就是你……就是你最讨厌,要问这么多!」大姐脱口而出,说出了她的真心话,但由于羞涩,马上机警地改了口风转移了话题︰「你到底说的是谁呀,你还想不想说?再不说姐可就不听了。」 「说,说!就是你面前的臭小子,你的弟弟我,怎么样?」 「少胡闹,你怎么可以?」大姐骂道,可眼角唇边分明带著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。 「谁说不可以?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就行!」说著我走到大姐身边,伸手搂住她细细的腰肢,涎著脸看著她。 「去你的!敢对大姐动手工脚!」大姐羞红了脸,挥手推了我一下,由于我正魂不守舍的,不防她这一下,被她推了个趔趄,碰到了桌子上,我故意惊叫了一声︰「你怎么回事呀?疼死我了!」 「唷~碰到哪里了,让姐看看…」大姐关心地拉著我的手问。 我故意捂著下身说︰「姐,碰到宝贝的宝贝儿了……」 这下大姐不好意思了,转过身去,低声说︰「对不起,姐不是故意的,要不要紧?」 「没关系,还没有被你打掉下来,不过有点疼,姐,你要安慰安慰它。」我耍起了赖。 「安慰谁呀?怎么个安慰法呀?调皮鬼,净说些姐听不懂的话来难为姐!」大姐娇羞地问。 「你连这都不知道?是真的还是假的?」我惊奇起来。 「什么真的假的,姐什么时候骗过你?姐是真的不知道才问你的嘛!」大姐一脸茫然,看来是真的不知道,真是个纯洁的姑娘。 「我的好姐姐,你真可爱!」我指著我两腿之间那已经稍微有些隆起而显出了轮廓的东西说︰「我说的就是它,我们男人的宝贝,也是你们女人的至爱,至於怎么安慰嘛……」说到这里我故意停下来,不怀好意地看著大姐笑著,她被我的话逗得满脸通红,娇羞万状地低下了头,我出其不意地抓住她一只手,按在我的鸡巴上说︰「我要你用手向它说对不起。」 大姐温柔地轻捏了一下我的大鸡巴,又连忙将手缩开,娇嗔道︰「可以了吧?小鬼,真坏,光想吃大姐豆腐!」 此时我裤裆底下的玩意儿,迅速地暴涨起来,将裤子高高顶起 ,像支了一顶帐篷。大姐好奇地看著我那里,脸羞得通红,看上去越发动人,我走过去揽著她的柳腰,稍一用力,她整个人便倒进了我的怀里。她挣扎了两下,我却搂得更紧,并低下头去,看著她美丽动人的脸庞、吹弹可破的雪肤,红得像三月里盛开的杜鹃,可爱死了。大姐温柔地偎在我怀中,不再挣扎只是默默地、柔顺地注视著我。 「姐,我好爱你呀!」我慢慢地低下了头;大姐闭上眼,静静地迎接我的亲吻。越来越近,两张嘴唇终於胶合在一起了。 就像一股电流,侵袭了我,也侵袭了她,我吻得好狂热、好缠绵;大姐也抱紧了我,双手在我背部揉抚著。 大姐的阴道生得很浅而且角度向上,抽送起来并不吃力,每次都能顶著她的花心,龟头直进子宫里;阴道尤其狭窄,紧紧地箍著我的阳具,柔软的阴道壁把阴睫摩擦得麻酥酥的,有无上的快感。 「好了吧,弟弟,姐全身都被你揉散了。」大姐娇喘吁吁,吐气如兰,星眸散发出柔和的光,阴精一次次地泄出,灼熨著我的龟头,传布我的全身,使我有飘飘欲仙的感受。情欲如潮汐起伏,风雨去了又来,来了又去,一阵阵的高潮把两个肉体融化在一起。 「好弟弟,行了吧?姐姐不行了。」姐姐在我耳边呢喃著。确实,初开苞的她已经被我弄得大泄了好几次了,确实不行了。 四片嘴唇又一次胶著在一起,臂儿相拥,腿儿相缠,她的阴道紧紧地夹住我的龟头;我再也忍不住,一股阳精如海潮排山而出,射进她的花心深处,全身都觉得飘了起来,有如一叶浮萍,随波而去,她也一阵痉挛,有一股难以形容的快意。 我爬伏在她身上,紧紧地搂著她,亲吻著她,她也回吻著我,我们抱在一起,享受著高潮过后的那种余韵未尽的快感。 「弟弟,当心受了寒,快起来整理一下再睡吧。」 姐姐慈爱地抚著我的发际,吻著我的脸颊;我懒洋洋地从她的玉体上滑下来。她坐起身子,用一袭白绢擦拭著下身,一片处女红散染在雪白的床单上,那腥红点点,落英缤纷,使人又怜又爱。 我走进二姐房中,她正坐在桌前,我叫了一声︰「二姐!」 「啊,是宝贝儿,快过来坐这儿!」二姐喜不自禁地说。 我坐在她的身旁,深情地注视著她,她也无限娇羞地注视了我一会儿,又害羞地低下了头,却又不时地扑闪著那双漂亮的杏眼偷瞟我两眼,看著二姐娇羞无限的俏模样,我忍不住轻声说道︰「姐,我好爱你呀!」 「弟弟,姐也爱你,姐爱死你了!这句话在姐的心中已经别了好几年了!」二姐说时就羞红了脸,深深低下了头。 我轻轻地将她揽入怀中,抚摩著她的秀发,闻著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处女幽香,不禁心生绮念,大鸡巴已勃然硬挺了,遂在她耳边轻声说道︰「姐,让弟弟来好好地爱你吧……」 二姐也听出了我话中的含意,柔声说道︰「好弟弟,从现在起,姐就是你的了,什么都听你的,你想怎样都行,你可要珍惜姐呀,姐可是第一次……」说完她就羞得将头埋进了我的怀中。 我把二姐轻按倒床上,她柔顺地伏在我怀里,深情地注视著我,我低下头,也深情地注视著她;艳萍姐姐被我这多情的眼光看羞了,闭上了她的杏眼,微仰起头送上了那娇艳欲滴的红唇,圆嘟嘟的鲜艳得像熟透了的樱桃。我吻了上去,用力地吮吸起来,并将舌头伸入她口中,探索著她的香舌,二姐也善解人意地伸出了自己的香舌,娇娇柔柔地任我吸吮,并向我学习,开始笨拙地吸吮我的舌头,不一会儿,就和我配合得像那么回事儿了。 经过一个香甜的长吻,直吻得艳萍姐姐透不过气来,我们才恋恋不舍地分开,深情的互相注视著,我们没有言语,因为我们彼此都清楚地知道︰我们将永远相爱。 衣服极其自然地从身上褪落,没有矫情,没有做作,我们互相依恋对方,互相给予对方爱的真谛。 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,我们的衣服已经脱光,我们深深地拥吻成一团,彼此的舌头在彼此的嘴中纠缠著、纠缠著分不清…… 二姐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,胸部更是快速起伏著,那一对丰满结实的乳房在我胸前不断膨胀、颤抖,令我兴奋异常;我低头吻著她那丰满而富有弹性的玉乳,并不停地在她全身的敏感部位抚摩。 我仔细打量二姐那迷人的胴体︰只见她圆润的脸蛋上,淡如远山的柳眉下,亮如点漆的杏眼泛著动人的秋波;红润的樱桃小嘴,让我爱不释口;一身又白又嫩的肌肤,滑腻光洁;曲线美丽的身材,浮凹毕现;丰腴的玉臂,肉感十足;高耸丰满的玉乳,恰似两座对峙的玉女峰,峰顶两颗鲜红色的乳头,如两粒鲜艳动人的珍珠;因两乳太高。所以双峰之间形成一道深深的峡谷;下面是一漫平川的光滑柔软的腹 部;迷人的盈盈细腰,布满了女性的魅力,性感十足;春葱似的大腿粉妆玉琢,丰满柔嫩;大腿根部的三角地带,毛茸茸的阴毛微卷而有条不紊地排列在馒头似的小丘上,替换著一条鲜红的肉缝,肉缝中心一颗突出而红润的阴蒂,似一粒红宝石,点缀在这漂亮的嫩上,整个嫩就彷佛滴了露水的桃花一样,美艳绝伦…… 二姐浑身散发著处女特有的温馨迷人的芳香,丝丝缕缕地飘进我的鼻孔,撩拔著我的心弦;我望著二姐下身那美艳绝伦的嫩,实在无法按捺吃它的念头,遂低下头去,在她那布满了诱人魔力的嫩上舔弄起来,先舔那迷人的花瓣,继而用舌尖在她那又凸又涨的小阴蒂上轻轻地往返刮动著。 艳萍姐姐被我舔得兴奋难耐,轻轻地呻吟著,不停地抖动双腿,扭摆玉臀,一双手紧紧地抱住我埋在她双腿之间的头不放。 「啊…啊……嗯……弟弟……好痒呀……难受死了……好宝贝儿……别再折磨姐姐了……饶了姐吧……」 此时的二姐如一头待宰的羔羊,不停地呻吟著,暗示著,使我全身灼热发熨,欲火像激情素似的燃烧起来。 我压住了她,压在那漂亮动人的胴体上,预备好好享受这未经人事的世外桃源,也让二姐得到至高无上的快乐。 此时二姐的嫩,早已经不起欲火春情的刺激,「露水」似山间清泉涓涓流淌;两片湿润的花瓣也稍微地一张一合地蠕动著,似乎想早日绽放;早已勃起的阴蒂更因为欲火的升腾、过度的兴奋而更加充血,显得那么嫣红、那么突出,在淫水的润湿下,更显得鲜艳夺目,明媚动人。 我的龟头已顶上了她的嫩,可我并不急於进去,只是在她的花瓣中间以及「红宝石」上往返摩擦,然后才向里轻进;可是二姐被我摩弄得兴奋不已,娇躯猛颤,阴户不自觉地拚命向上一顶,阳具就在我的下压和她的上挺双管齐下之际闯过了处女膜…… 「啊——」二姐惨叫一声,情急之下也顾不得害羞,伸出玉手就握住了我的阴睫,不放我通行,连声娇呼︰「好疼啊!宝贝儿快停下,别再动了,疼死姐姐了,似乎被你弄裂了!」 我看著二姐,只见她疼得眼角流出了泪水,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柳眉紧皱,樱唇轻颤,显得十分痛苦;我赶紧按兵不动,轻吻她的耳垂、颈项、香唇,用舌舔去她脸上的泪水,用手轻抚她那敏感的乳头……过了好一会儿,她脸色才恢复了红润,紧皱的柳眉也伸展开来,我感到她的嫩似乎向上轻顶了几下。 「姐姐,现在怎么样?」我怜爱地问。 「现在不太疼了,你再动一下试试……」二姐的樱唇贴在我耳边,娇羞万状地轻语。她的手也松开了我的鸡巴,环抱著我的腰,似乎在暗示我可以用力了。 我的鸡巴因刚才插进她的阴道时,刚突破了处女膜就被她制止了行动,所以只弄进去了个大龟头,剩下的大部分都露在外面被她把握著,她的阴道口紧紧箍著我的龟头后面的冠状沟,那种紧迫的感受,别有一番意味。现在,她终於放行了,于是,我轻轻地把阴睫拉出来,在她的洞口磨了两下,才又用力一挺,又粗又长的阴睫连根而没,全部插进了她的阴道中…… 这下弄得艳萍姐又皱起了眉头,频频呼疼︰「坏宝贝儿,怎么这么疼呀?你要弄死二姐呀?大姐说只疼一下以后就不再疼了,以后就该舒适了,我怎么不是这样?你怎么搞的?是不是你偏心,心疼大姐,不心疼二姐,在胡弄瞎搞呀?」 「对不起二姐,弄疼了你,并不是弟弟不心疼你,也不是弟弟偏心,而是第一次弄大姐时,一下子就全部弄了进去,所以她就只疼一下,而现在给你开苞,刚才刚一进去,你就『缴了我的枪』,让我半途而废,所以现在要继续刚才未完工的『工程』,所以才会让你疼第二次,这也怪不得弟弟呀。姐,你别害怕,弟弟会很温柔的。」 从此以后,我把握了一点窍妙,就是处女时,第一下一定要一插到底,也就是长疼不如短疼,这样才能一劳永逸。 「去你的,明明是你不心疼二姐,还要怪二姐,还说什么『缴了你的枪』,真难听。」二姐娇嗔著︰「你再乾可要小心点,你答应姐会很温柔的,要再让姐那么疼,姐就不让你弄了。」 「好,你就看弟弟的吧,一会儿就会让你美上天的。」说著我开始行动,先把深插在她花心深处的鸡巴轻轻地抽出来,再轻柔地、一步一停地、看著她的脸色反应、慢慢地插进去,终於,好不轻易插到了底,这次,二姐并没有太大的反应,于是我就继续这样一来一回地轻动著。如此轻抽慢送了一会儿,姐连眉头都不皱了,我知道她的疼痛已经过去了,但我还是温柔地抽送著。 过了几分钟,她开始尝到甜头,领略到快乐了,淫水流得更多,呻吟声也舒适多了,并开始迎合起来了,虽然是那么的笨拙、生硬,却也给了我莫大的鼓励,看著姐姐的媚态,我再也控制不住了,开始大乾了,每次都插进去都全插到底,再转动两下,磨著她的花心;每次抽出都全部抽出,并在阴蒂上摩擦两下,让她的嫩有虚虚实实的 感受,让她的嫩对性的美感持续不断,就这样不停地乾了足有半小时,直乾得姐姐舒适不已,浪哼连连,哼得好淫荡,好迷人。只见她柳腰款摆,玉足乱蹬,面部的表情真美极了,春情荡漾,满脸酡红,吐气如兰,美目似睁还闭,令我看得血脉贲张,心跳加速,自然更加卖力地乾她。 过了好大一会儿,二姐一边浪哼,一边紧紧抱住我,双腿高翘起来缠住我的腿,臀部更用力地向上挺送,以配合我的抽送。 「啊……好美呀……快……用力……我要泄了……啊!」 二姐猛顶几下,一阵痉挛,一股股的阴精从子宫口喷泄而出,喷洒在我的龟头上,她整个人都瘫软了。 「舒适吗,亲爱的姐姐?」 「好弟弟,姐舒适极了,你乾得姐美死了,谢谢你。」姐温柔地吻著我,有气无力地呢喃著。 「你舒适了,可我却正难受呢!」 「那怎么办呢?」二姐也感受到了我的阴睫还是坚硬如初地泡在她的嫩中。 「要不你帮我吮吮吧。」我突发异想。 「好吧,不过,这样能行吗?大姐没教我这个呀。」二姐对我是言听计从。 「当然行了,这是和刚才不同的另一种做爱方法,有异曲同工之妙,两位妈妈都给我吮过,大姐还没有尝过这种滋味,当然无法教你了。怎么,大姐给你『上过课』吗?她真是姨妈的好女儿,姨妈教她她也教你,她自己才和我玩过三四个晚上,才让我了几次,就当上师傅了?她都给你讲了些什么?您俩有没有……」说到这里我不怀好意地笑了。 「去你的,大姐还不是为了你,大姐怕我什么也不懂,伺候不好你,使你得不到最高享受,才给我讲了一些最基本的知识,好让我伺候得你更美,这不都是为了你?哪像你那么坏,把别人也都想得那么坏。不过,大姐倒是为了教我接吻而和我亲过嘴了,还模拟你的手法摸过我,不过,总没你乾得好……怎么,你吃醋了?」 「嗨,我吃什么醋呀?大姐那是为了我好,也是为了你好,我感激还来不及呢,吃什么醋?不要多说了,快帮弟弟发泄发泄吧!」 二姐将我从她身上推了下来,让我躺在床上,她伏下身去,玉手握住我的鸡巴,腻声说︰「你这东西怎么这么大?看上去就要把人吓死了,就更不要说弄进去了!你不知道,刚才你第一下弄进去时,简直要把姐痛死了,痛得姐真以为你把姐那里弄裂了。所以姐才会不顾一切地伸手抓住它,一握住就把姐吓了一跳,大姐曾给我隐隐约约地说过你这东西很大,我已经算是有思想预备了,没想到比我想像的大多了,真是个怪物!真怕人!」 二姐说著,在大龟头上温柔地轻吻了一下,充分表明了她对这个『怪物』不怕反爱的心情。接著她伸出舌头,开始在我的宝贝上舔弄,先是舌尖在龟头、陵沟上绕来绕去,不住蠕动,然后轻含住了那个大龟头,轻咬重吸,往返吞吐,尽情地吮著,弄得我舒适极了,浑身有种说不上来的畅快,实在是美极了。 我轻推了二姐一下,让她转过身,跨在我身上,将嫩凑到我的嘴边,她的嫩早湿得不像样子了,阴毛也湿了一大片;我凑上嘴去,舌头在她的阴户上往返舔舐,接著轻咬她的阴蒂,然后把舌尖伸进她的阴道中像性交一样快速抽插,弄得她浑身不停地摇摆扭曲,阴精又一次喷射而出,泄了我一嘴,我一口一口地全吞下了。 「弟弟,你怎么吞下了?不脏吗?」二姐吐出嘴中的鸡巴问。 「不脏,那是从姐姐你的宝贝嫩里泄出来的阴精,怎么会脏呢?亲爱的姐姐,只要是你身上的东西,我都视若珍宝!反过来说,你吮我的鸡巴就不嫌脏吗?假如我把精液射在你嘴里,你嫌脏吗?」 「亲弟弟,你对姐姐太好了!姐也一样,假如嫌脏我会吮吗?你要射在姐嘴里,姐一样会毫不犹豫地全吞下去的!」说著翻过身子,续道︰「要不是姐的嫩好痒,好空虚,现在就想尝尝你精液的味道,不过现在姐下面更想尝,宝贝儿,姐的好弟弟,姐要你!」 「好二姐,要我,怎么要我,要我的什么?」我故意逗她。 「小鬼,真讨厌,明知姐痒得受不了,却还要取笑姐!」说著在我的鸡巴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。 「我懂了,是要它,对不对?」 看著温柔的二姐,我不忍心再捉弄她,就翻身而上,猛了进去,如狂风暴雨般地快速抽送,她也疯狂地挺送著迎合著……不一会儿,她就在一阵颤抖中泄了身,真弄不清她的嫩中到底有多少阴精,已经连泄了两次,这一次还泄得那么多,那一阵阵的阴精猛喷在我的龟头上,刺激得我再也控制不住,只觉一阵酥麻,一股浓浓的精液像喷泉似地射进了二姐的子宫中,浇在她的花心上,熨得她又是一阵颤抖,一阵呻吟。 我们紧紧拥抱著、亲吻著,享受云雨过后的平静与温馨。 「姐姐,弟弟乾得怎么样,你舒适吗?」 「弟弟,姐舒适极了,没想到乾这种事是这样舒适,早知这样,我就会跟大姐一样,早就把自己送给你了。」 「姐姐,现在也不晚呀,大姐才比你早了四天,何况来日方长,以后我们在一起的日子长著呢,只要你想舒适,我随时来陪你玩。」 「弟弟,姐爱死你了,姐的身子永远是你一个人的,以后,这嫩就是你的了,随便你怎么玩,怎么都成,假如你愿意,就是被你死姐也心甘情愿!」 虽然二姐也和大姐一样,平日文静、斯文、保守,但她到底要比大姐稍微开放那么一点点儿,再加上对我的深情厚爱以及刚刚尝到性爱的绝妙滋味,现在正处於春情荡漾的时刻,所以直言无忌地说出了心里话。 「我怎么舍得死你呢?我的好二姐是那么爱我,我也那么爱我的好二姐,怎么舍得死她?二姐,你可能不知道,你的是那么的美妙,简直是一件艺术品,我真想可以常带在身边,以便可以随时抚摸,随时欣赏。」我摸著二姐那美妙的阴户,在她耳边低语著。 「更可以让你可以随时它,对不对?弟弟,多谢你的夸奖,它是你的了,随你怎么样都行,就是真把它割下来姐也心甘!姐简直爱你爱得要发狂了,姐真不知道假如你不爱我,我该怎么活!」 「姐,我爱你,我永远都不会背叛你!」 我注视著她,她也注视著我,她的目光是那么的实在,那么的笃定,此时的二姐春意荡漾、媚态横生。她美极了,怜爱地看著我,目光中布满了安祥、慈爱、柔情和关怀,刚才在达到高潮时的淫浪、放荡都不见了,这时的二姐宛如一个娴淑温良的好妻子,又如一个慈爱和蔼的好母亲。 我感动地抱紧了她,轻吻她的秀发,嗅著那处女的芬郁和阵阵的肉香,我们又胶合在一起,紧紧地拥吻著,我们用身体诉说著心灵的共鸣,我们不仅在肉体上相互拥有,而且在精神上,在心灵深处也共同相互拥有…… 「好一对痴男怨女啊!」大姐不知何时进来了。 二姐羞得面红耳赤,急披衣欲起;大姐忙按住她的娇躯,温柔地说︰「你刚开苞,快别起来,躺著休息吧!」 这下大姐也不像我们第一次时那样,嫌我说开苞难听了,自己也用起了这个词。女人就是这样,一旦和男人有了那种关系,在这个男人面前,羞涩的面纱就揭开了,就无所遮掩、也不用遮掩了。 「大姐,刚才我被弟弟弄得都快要疯了,他真是我们的克星。」 「别说了,我不也一样被整吗?连妈妈们都被他乾了,何况咱们?没办法,命中注定都是他的,谁也跑不了!」大姐微笑著说。 大姐又看到了那散染在床单上的斑斑艳渍,用一种过来人的口吻数落著︰「床单也不换换,就这样睡?宝贝儿,你看你二姐的处女血多鲜嫩呀,你可要好好珍惜她呀!」 我望著那如同慈母般温柔的大姐,那美如天仙般的俏脸,嫣然一笑,如桃花绚烂、千娇百媚、艳丽无边。我一把抱住她,就是一个热烈的长吻…… 好久,她才推开我,娇媚地白了我一眼,骂道︰ 「哼,当著艳萍的面,你也毛手毛脚,也不怕你二姐笑话?」 「要是不当著二姐的面,我就能毛手毛脚了吗?再说二姐又不是外人。二姐,你会笑我吗?」我又抱住二姐,吮著她那鲜红的香唇。 二姐让我吮得难受,就说︰「好了,弟弟,二姐刚被你弄泄过三次了,经不起你的挑逗了,快去找大姐吧,她是那么爱你,当心她吃醋,晚上罚你跪床头。」 「艳萍,你敢取笑我?」大姐一边说,一边抓住二姐那高挺的玉乳,揉捏著…… 二姐叫道︰「大姐好色呀,摸我的胸……」 「鬼丫头,乱叫什么,又不是没摸过,宝贝儿,我告诉你,你可别吃醋,我在告诉艳萍我们家的事的时候,为了你今日的方便,曾给她上过『启蒙课』。」大姐对我真是真心真意,什么都不瞒我。 「大姐,你那是为我好,我吃什么醋呀,何况你们亲姐妹,彼此的身体还有什么秘密的?说不定早就……」我一边说,一边乘机将大 姐压在身下,二姐也帮我脱掉大姐的衣服,翻来覆去,三个人都赤裸裸地滚成一团…… 大姐可能害羞,说什么也不让我摆弄,两条玉腿夹得紧紧的,我坚硬的玉睫在她阴胯间顶来顶去,始终不得其门而入,可是却顶得她「吃吃」娇笑。 「大姐故意使坏,二姐快来帮忙!」我急喊二姐帮忙。 「好,我们合伙收拾她。」二姐按住大姐的身子,我抽出手来,分开她的大腿,压住她的阴胯,经过这一阵的调情她早已春水流淌,玉户微张,我像强奸似地一下子了进去…… 大姐娇哼一声,浑身痉挛,不再挣扎了;二姐也像报复似地,一双手在她胸前揉搓个不停,大姐浑圆的玉乳被揉得通红,一会儿滚到左边,一会儿又弹回到右边。二姐还放肆地在大姐的香唇上吻个不停,两个姐姐的两个樱唇,紧紧地胶著在一起,两个香舌搅来搅去,已分不清彼此了。 大姐被我和二姐上中下三路攻击,刺激得她都快要疯了,不一会儿就泄了身,我也被两位姐姐活色生香的艳情刺激得难以忍耐,鸡巴暴胀、马眼一张、阳精一泄如注,达到了高潮。 三人躺了一会,「艳萍,你可真浪,一点都不害羞,也不怕宝贝儿笑你?!」大姐娇喘吁吁,一付不胜娇羞的样子,这也难怪,一向文静的大姐被我们两个如此捉弄,怎么会不难为情呢? 「怕什么呀,你刚才摸我的时候,怎么不怕他笑呀?」二姐毫不示弱︰「他又不是外人,咱们俩都已和他那个了,还害什么羞?」 「和我『那个了』,是什么意思呀?」我故意逗二姐。 「去你的!」二姐也羞红了脸,娇斥著︰「宝贝儿,你可真能干,刚才干了我那么长时间,我在下面不动都快累死了,你在上面那么用力不停地弄,会不累吗?也不休息,接著就又上了大姐的身,还拼命的弄,你不知道累吗?真是见色眼开,不怕把自己身体累坏了?」二姐这是关心我。 「你不知道,我是那么地爱你们,能让你们舒适、幸福是我最大的心愿,能达到这个心愿,我是死而无憾。让你舒适了,大姐还没有舒适,我忍心吗?常言道,『见者有份』嘛;再说,你们的亲弟弟、好男人我是与众不同、强壮无比的,就是现在再来一次都不会觉得累,你信不信呀二姐?要不要我给你当场表演呀?」说著我将鸡巴从大姐阴道里抽了出来,说来也怪,我下身的这根鸡巴,彷佛通灵性似的,虽已泄了两次,但面对两位姐姐的绝妙裸体,似仍不愿罢休,依然坚硬如初,如同示威一样的高挺著,莫非它也爱上了两位姐姐,也愿为她们鞠躬尽瘁,死而后已?我将二姐按在床上,作势欲上,二姐吓得连声讨饶︰「好好,我信,我信,你就饶了二姐吧。」 「你呢,大姐?刚才干得你满足吗?要不要再来一次?你看,你的『小弟弟』还是这么硬。」 大姐也免战牌高挂︰「不要不要,我也不要,姐真服了你了,你刚才在艳萍的身体里不是也射精了吗?在姐这里面也射了这么多,射了两次还这么硬,真是个天下无双的好宝贝!我们真是好福气!」 「你们好福气了,可我却倒霉了,还是这么硬,涨得难受死了,怎么办?好大姐,你就让宝贝儿再来一次吧,好不好?你不是才泄了一次吗?那怎么能满足呢?」我挺著大鸡巴请求著。 「那好吧,为了你,姐只好让你再来一次了,谁让姐爱上了你这个这么厉害的亲弟弟呢?来吧,看你能把亲姐姐蹂躏成什么样子!」大姐柔顺地躺正了身子,自动分开了双腿,迎接著我的再次冲击。 这一来我倒不好意思再狠乾大姐了,灵机一动,想出了个办法︰「这样吧,大姐,你才泄了一次,我知道你确实并没有满足到极点,宝贝儿再让你泄一次,然后让二姐接著来,好不好?」 「去你的,艳萍刚被你弄泄了三次了,你还好意思再弄她?你怎么一点都不知道爱惜你二姐?二姐白疼了你一场!」大姐骂我。 「我不是那个意思,你误会了,刚才你没来时我吃过二姐的阴精了,二姐也想吃我的阳精,却因为下面的口更想吃而让给了下面的口,上面的口没有吃成,现在我想让她用嘴帮我射精,我也爽了她也尝到我的东西了,不是两全其美吗?这用不著她下面来承受,怎会受不了?我怎么会不爱惜二姐?我也是那么爱她的!」 「原来是这样,姐错怪你了,不过大姐真的已经满足了,要不,我俩都……」大姐停了一下,不好意思地说︰「大姐也想……」 「你也想尝尝?对了,你还没吮过我的鸡巴呢!我也还没有尝过你的玉液呢,正好让我也用嘴帮你再爽一次!好吧,你们都来吮吧。大姐,你来爬在我身上。」 我躺了下去,鸡巴高高地向上挺著,大姐不好意思,我和二姐强把她拉倒在我身上,阴户正对著我的脸,我在她那诱人的玉户上舔了一下,然后对她们说︰「你们也开始吧,别不好意思啦大姐,要不我可要弄真的了!」 大姐慌忙和二姐一起伏下身去,四只玉手两张柔唇一双香舌开始在我的鸡巴上忙活︰一人用口吮,另一人就用手捋,然后互相交换,交替进行。 我的手在大姐的丰乳上流连,口舌加强对她阴部的进攻,和刚才弄二姐一样,先用舌头在外面玩,然后把舌尖插进她的阴道中做抽插运动。 不一会儿,大姐就被我弄泄了身,浓浓的阴精喷泄而出,我照旧全吞了下去;我也被两个姐姐又吮又捋刺激得控制不住,鸡巴跳跃著在二姐口中射了精,几大股射进去她的小嘴就已经盛不下了,而我的精液才射了一半,我捏著鸡巴根暂时止住射精,将鸡巴快速从二姐口中抽出插进大姐口中,耸动著屁股将剩下的大量阳精全部射进了大姐 口里,她的小嘴也照样被灌得满满的,慌得她们俩连吞几口,才都一点儿不剩地全吞了下去,并和我一起连呼好吃…… 一番调笑后,二姐换过床单珍藏,三人互拥互抱,交颈而眠。 第二天早上起床时,大姐先穿衣起来,才叫醒我和二姐,二姐也要下床,谁知刚一下床,一个踉跄,立即喊疼。 「怎么了?」我和大姐异口同声。 「下面忽然很疼。」二姐说。 「你昨晚艳萍的是不是用力很大?要不怎么会这样?」大姐质问我,同时给二姐脱下内裤查看。 「没有呀,可能是开苞的关系。」我争辩道。 「还说没有?骗别人可以,还想骗我?上次我也是和艳萍一样,被你乾得下身很疼,难道我不知道?艳萍,躺著别动,姐给你拿药擦一下。」大姐白了我一眼,随即又羞红了脸,跑了出去。 「很疼吗,二姐?」 「嗯,里面火辣辣的,外边也不舒适。」 我查看她的阴户,真的又红又肿,比开苞前也稍大了一点,我赶紧把她抱上床,嘱咐她不要乱动。 大姐拿来药仔细地给二姐擦了起来,二姐感动地说︰「谢谢你,大姐,你真是我们的好大姐!」 「谢什么,自己姐妹有什么客气的?」 大姐一边擦一边责骂我︰「明知道自己的家伙奇大,我们姐妹都是处女,还这么摧残我们,有没有为我们著想?你到底爱不爱我们?还有小妹呢,她更小,这个东西大概也更小,更经不起你的狂暴,我还敢把她交给你吗?」大姐气得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直打转。 吓得我赶紧赔不是︰「好大姐,别生我的气,我也不知道后果会这么严重,你也没告诉我上次把你弄疼了呀?那我怎知道呢?我以为这是爱你们,是为了让你们满足,对不起,二姐,我爱你们,真的,我以后一定小心,好大姐,你饶了我吧!」我拉著大姐的手,语无伦次地请求著。 「让我们满足,也要等我们这嫩适应你那大号的东西以后,再蛮干也不迟呀!好了,下不为例,原谅你这一次!」大姐教训我时,也不忘关心我︰「快穿上衣服,不怕著凉呀!」说著双颊又无故地飞起了两朵红云,我望著娇羞迷人的大姐,我不禁看呆了。 「艳萍,今天你不要起床了,躺在床上休息一天吧。」大姐对我们的慈爱不下於两位母亲。 「要是妈妈她们问起来怎么办呢?」二姐问道。 「就说被他弄得疼的难受,起不来!」大姐像是故意吓我。 「好姐姐,不要嘛,别吓我了,求求你了!」我忙向大姐求情。 「宝贝儿,不是大姐吓你,大姐疼你还来不及呢,怎么会吓你?你也不想想,能瞒过她们吗?妈妈们都是过来人了,更何况她们都精通医术,一眼就会看出来的!瞒是瞒不过的,还不如向她们直说呢,放心,她们不会怪你的,哪个处女不经过这一道?何况还是她们让你来弄我们的,所以不会有事的。至於小妹那里,就不能让她知道真相了,姐怕她知道后,会对男女性交生成怕惧心理,从而不敢和你行房,大姐会不为你著想吗?大姐为你想得还不周到吗?」 「好大姐,谢谢你,你为弟弟我想得太周到了!」我紧紧地拥著她,热烈地吻了起来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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