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儿的小屄

lxctin

小仪最憎恨的人是她爸爸国明，他是个货车司机，把工资拿去喝酒，喝醉了
4 {1 b& q) q. |6 ~1 l就打老婆。老婆忍受不住那么苦的日子，离家出去了。
( k. G- n( z' H- N! Z" ^
4 S3 U9 _% q' w" Q/ ~9 \' ?1 I  R　　国明失去妻子，脾气变得更暴燥，整天呆在家里喝酒，意气消沈。女儿和几
岁大的儿子没饭吃也不管。
3 i- E% j9 u6 M  y, q& L5 _" z
1 \: `* _' X5 Q1 b/ A- B0 v　　家庭遭逢大变故，小仪为照顾弟弟，缀学在家，打理家务。有一个晚上，国
+ {+ l/ O& j# N. c  p明喝醉了，倒在床上，吐了满身都是，一阵馊气。小仪替他清洁，竟糊涂地把女
( d+ \# }, A9 ^: q0 ?5 S儿当作老婆，拉到床上，撕裂衣服，把她脱光，按在床上，强奸了。小仪无抗拒
$ ?$ L' @. y  `" `1 _' [7 A之力，任由狂风暴雨击打，在声嘶力竭的求饶声中，小仪就让父亲把她尚未完全
0 f. S8 ^# w! W发育的身体当做泄欲的工具。
8 ~" M0 p2 d) `; m
　　一觉醒来，国明发现睡在他身边的是女儿，和他一样赤裸，不住抽泣，胸脯
一起一伏，乳蒂仍是朵未开放的花蕾。但见床单一片落红和精液，枕头沾湿了泪
水。地上是给他撕破了的女儿的衣裳，国明心中有悔，使劲的捶胸，向女儿说做
+ T9 b6 N. I, W% f" [) d3 `错了。

2 U6 p* O$ R( z6 K) c8 b　　他自知不是个好爸爸，却不至于对女儿做出禽兽的所为，酒精麻醉的神智，
1 O' {# b0 Q/ ]误以为老婆回来了。小仪确实听到，爸爸把他牢牢的抱住，把大鸡巴插进她小屄
里的时候，口里不住的呼叫着妈妈的名字。小仪擦去泪水，恳求父亲要顾念他们
年幼，失去母亲。他们需要父亲作依靠。
- ~7 ~% d& C$ _6 o; P7 O
& B/ n& T9 \* E' k6 R　　为要向女儿表达悔意，国明用被单裹住身无寸缕的女儿，竟不顾自己仍是赤
, {3 P/ Q( h. k) \8 s( ]裸裸的，和父亲的尊严，跪在地上，在女儿跟前认错，请求女儿给他改过的机会，
7 f9 Q; x, h8 y4 q8 |- \补偿一生的过失。老婆既然己经私奔了，如果女儿也不原谅他，就没有生存的意
义。小仪仍是害怕，哆嗦着，含着泪水，对父亲说，日子己经够苦了，为了她和
弟弟，爸爸一定要振作。

2 t, y6 M' B7 V( H4 ?$ R! E# X4 G　　从那天起，国明判若两人。戒掉酒瘾，勤奋工作，并对身边一对小儿女十分
呵护，再没有踫过小仪身体一下。小仪虽然很想回到学校去，但为了那个残缺的
- g3 ^% ^9 ^* N5 x1 w$ G# O家，把生活担在肩上，持家理务，照料弟弟，俨然是个小主妇。国明每天回来，
都给她一点钱作家用，钱不多，但日子也不觉得难过，晚上做个两菜一饭，也吃
7 E: d+ e0 V8 Z! Y- U3 }) z1 r得饱。睡前，国明总会把当天发生的有趣的事和不太有趣的事，说给他们姊弟听。
, U3 T: v& E7 P+ s
% Z# v% Z1 I+ c6 a' D2 t　　小仪相信爸爸改变了，不再害怕他，并且开始对他有了从未有过的好感。国
5 z, S; V4 ?2 \) D) i明的确是改变了，他的生命有了新的意义。对国明这个粗人来说，不曾了解，是
8 u1 A8 b) v) _6 n1 ^眼前的一个身影令他不再空虚。

　　有一天，国明收到一笔可观的打赏，就提早回家，准备拿那些钱，给女儿和
9 g% p# m3 c, `1 ~儿子卖新衣服。小仪不知道爸爸回来，在厨房洗澡。门没关上，留心在外面玩耍
) ?: \) @; |$ h- w; s. D的弟弟。国明很兴奋的去找小仪，厨房门一推开，看见小仪赤身蹲在地上，水珠
从雪白的背流下到屁股沟，看得几个月不知「肉味」的国明，眼睛喷火。他的心
在跳，脸红耳热，鸡巴就翘起来。
8 x8 e* x3 E! I
5 P: k/ J" M; A4 x　　小仪听到人声，转过身来，与国明四目交投，羞得慌忙捂住微微鼓起的胸前。
- n2 S+ Z3 m; R- _: |
　　国明马上把视线从女儿现出了少女曲线的身段移开，发狂地拔足跑了。
$ ?2 _/ ?" G4 P8 y! A) [
, Y- [) l) ^* d/ ]1 ^" z1 C　　国明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，跑到流莺出没的地方，见到一个妓女，向他讪
搭，他就拉住她，和她上床，把胀大得快要爆炸的鸡巴插在妓女的小屄里，那妓
女两条腿合上，稍稍用力一挤，他就一泻如注了。
: U, ?- O& C2 B
* [1 M! b5 u. |( T　　这样，把口袋的钱花了大半，其余的买酒，喝到醉醺醺。饭店要关门，才敢
; p% j  C" u! K# u6 A* Y9 B回家去，已是夜半。看见饭桌上留给他的饭菜己冷。女儿和儿子己上床睡了，国
/ A; t6 e2 L0 _6 W明独自一人坐着，掩面而哭。倏地，有一只温柔的手，抚摸他的面，递上一条热
6 u5 O9 y+ T2 N; L$ v毛布替他敷面。国明不敢抬头，喃喃自语，句句都是自怨自艾的话。

　　小仪问他：「不说一声就跑了，到哪里去了？那么晚才回家，叫我担心死了。」

　　国明又羞又愧地说：「对不起，我就个不长进的家伙，召妓去了，把原来打
算给你们买新衣服的钱都花光了。」
3 y/ d3 }5 v: V' l9 B
0 ~7 K+ T8 Z: |　　小仪说：「都是因为爸爸仍想念着妈妈吗？」

　　国明说：「我不再想你妈了，我想的是……」「

　　国明原来想的是自己的女儿，他虽然没有教养，但心里还是有点礼义廉耻。
( d8 ^$ w; e$ J0 e0 c
* ^0 O/ }& w2 {% x　　每天都警告自己，别再向女儿存歪念。但小仪清纯的脸，可爱的笑容，和对
' _+ t* w0 a  n( Z& c1 O他的服侍，令他不敢想像地，想着她。国明不单是看见小仪洗澡才动淫念，而是
) ], ?; p8 [7 n整天心里都印着她的倩影。他挥不掉她的影子，也不愿意，因为只有想着她，才
有干活的劲儿。

　　国明掩着面，一边流泪一边倾诉，但说只能说到这里，把心里另一半话吞回
7 a5 o  Y2 s+ A2 M& c+ M& ]. q: u7 m) A去，因为不能向女儿直说不出来，那不是人的话。于是，继续骂自己的淫欲，一
边骂一面掴自己耳光，和捶胸，对女儿说：「岂有此理，我真不是人，禽兽不如。

# |' [+ p8 ]7 |1 a9 r# R! D8 h0 Y! y　　偷看自己的女儿洗澡，看得全身都热腾腾，欲火焚身……随便找个妓女，把
给你买乳罩的钱给了她。是许多的钱，我要她答应在床上扮作我女儿，给我作爱
……「
& H+ Z" R8 [9 J8 J
* I) g  J3 x' K5 T2 I　　说到这里，国明情绪激动得不能控制自己，歇欺底里地，冲进厨房去，拿起
菜刀，挥舞着说：「我这个没人性的家伙，早晚会再把女儿糟蹋，死了就不会连
累人……」

　　正当国明放刀搁在脖子，一抹就见红。小仪哪会让爸爸去死，飞扑上去，拼
命要把菜刀夺去。纠缠中，父女搂扭作一团。忽然，国明握刀的手没有力气，松
4 l0 @/ l7 d3 Z开，菜刀掉在地上，却把小仪纤细的腰肢抱住。那几分醉意，令他脚步站不稳，
擐住小仪歪歪斜斜的，走了几步。国明哭了，小仪也哭了，互相的拥抱着，偎依
着，嚎哭。

( Z4 g7 p% f# u. @5 }; F: w　　国明抬头看着房顶，心中所压抑的一切冲动，欲念和爱意，随着泪水都涌流
. R% g3 f8 l3 T1 _出来。国明嘴里叫出女儿的名字，一边对她不起，请她再原谅，一边疯狂地，不
2 U3 {- E0 |2 X# j顾一切地，吻下去，吻得咂咂有声。
% D4 @5 r- N& u& a0 w& [
4 I7 S3 n# @2 E0 R: e　　国明说：「为什么不让我死了，就不会死了就不会伤害你了。」

　　小仪说：「爸爸，你不能死，丢下我我弟弟，我们依靠谁？」
% R0 l" G5 ~0 _
　　他们默默无言的，彼此拥抱着。心情稍稍平服，国明不敢再吻小仪。在寂静
中，国明听到有颠震，却坚决的声音，传入他耳中，说：「爸爸，如果你那么需
要，我会给你。」

　　国明说：「不行，你是我的女儿，那是傻事。」

: I7 t- @; r$ c　　女儿说：「你去死了，不是一样傻吗？」
# v$ E+ m$ ^- u. n4 g* L! w
　　说着，小仪推开国明，解开衣衫，要让爸爸在她身上解决他的性欲。

　　国明的手抖起来，按住女儿的手，阻止她展开衣襟，暴露她的乳头。小仪抽
出自己的手，把住爸爸的手，带进潜进睡衣下面，轻轻的贴住她胸前。国明的手
不再受自己指使，轻轻地搓揉，触摸女儿的肌肤。不知何来的温柔，令国明起了
0 O" K) Z. {* ]+ a厚茧的手细腻起来，灵活地来轻轻的捏弄女儿仍是个孩子的胸。他的手停在那茧
感觉着，小仪的胸好像渐渐隆起来了。
  d7 f! i0 f4 L4 r
　　小仪的衣裙愈来愈短，她就留意她身体的变化，于是有给她买个乳罩的念头，
因为老婆没带走的，太大了，不合她用。如果今天那些钱不是冤枉地花掉，她身
0 U- u" u% G4 M6 F% z/ Z# @上就会戴上一对新的，保护着这对小乳的乳罩，一定会好看。
9 A( R) `1 H0 w
# q- n4 F' R. E: L4 Q　　小仪垂下头来，黑夜遮掩了她的羞惭，让仍流着泪的爸爸替她把衣服一件一
件的解开，剥下来。国明的手笨拙地在她裤头寻索裤带，把结解开了，裤子沿着
* Y6 l4 I, Y& L大褪下，就全身赤裸。
) b" x* S# i, V+ B' d6 F& O
/ U+ V; z5 L1 ?+ Y" B6 _7 M7 \6 h$ e! l　　国明一双手搭在小仪的肩膊，看见她短小的身材，还未够得上她胸前。腰和
大腿己现出曲线，耻毛仍未长出来，屁股蛋儿不算圆浑。酒精的麻醉渐渐消退，
他头脑半醒着，就在昏昏沉沉的意识中，把女儿的脸埋在怀里。小仪讨厌他身上
0 ~( v0 v' z, w5 [  {的一阵土酒的锼气，但她的脸贴住的，是一颗变得温柔的心。国明把女儿的轻盈
6 p% Y) P4 K- [; \6 l的裸体拥着，本应该是慈祥的父亲怀抱，变成了情人的抚触，把她带到自己的床
5 D# S5 i! w, j# l上。

　　清醒的心，要他再三对忍辱再受他侵犯的女儿说对不起。小仪不敢说话，躺
( |" p' W1 n! P- Z- B! W# ^在床上，别过头，不敢看。健硕的身影向下压下来，她闭上眼睛，把爸爸粗如木
棒的鸡巴接纳了。一点也不容易，但是，小仪己经把身体展开，国明也很小心，
捧住小仪的臀儿，一分一寸的，渐渐没入她的小屄里，并不需要冒失的冲撞。
7 n* w( i) h4 ~& C
　　窗外，风雨交加，风夹着雨点，敲打在窗上，房间里却宁静得可以听到彼此
的呼吸和娇喘。一株梨花压海棠，别有一番温柔和怜惜。弄不清是兽性的释放，
' [7 d* M4 K8 L9 ?9 [% K还是爱意的纾发。小仪都曲意的接受了，国明从久未享受到的性的高潮落下来的
. F9 g$ t8 q2 S! p. Q: S. V' M时候，对任由摆弄的女儿说，我又再错一次了，我该怎么办？

　　这是个人间的悲剧，父女在恶劣的环境中相爱起来。从那晚开始，小仪就睡
在国明的床上。国明在女儿眼前总觉得不配和亏欠，但有个衣衫单薄的少女睡在
身边，身体稍一不经意的踫触，就会叫国明触电，鸡巴翘得高高，无法入睡。解
决的方法就是那与他同床共枕的女儿。
# D% m' N  l, n$ c7 s+ \
　　国明这个粗汉子，粗中有细，每次交合，总是对她不住说对不起，体谅女儿
她年纪那么小，就要担当了俨如妻子的角色，应付他如狼似虎的性欲，真的是难
2 F4 D3 b7 G  ^5 @为了她。小仪却很快就适应了愈来愈频密的房事，不经意的碰触变成刻意的挑逗，
小仪都接受了，彷彿她也有性事的需要。

　　国明为了叫他的良心好过一点，要小仪在床上叫他做明哥。小仪觉得和明哥
5 K6 g1 e! V: H: E0 x做爱，比和爸爸做爱容易一点，因为她的阴蒂给挑逗到了一个临界点，她就想大
( h' g# K* r, N5 b9 q' `& E9 W+ e% S声叫出来，叫一个爱着他的人的名字，让他知道，她快来了。

$ b% z' W) s  c4 }* Z  |. ~　　国明发现女儿那一次做爱，女儿有了性高潮之后，做爱时渐渐就不再一边作
( L2 F, U0 `% S) [4 i爱一边骂自己，多去留心令女儿也同样得到性爱的快乐，那是他和前妻十多年夫
妻未试过如此着想的。

2 E5 y& G( S" r　　做过爱后，女儿纤细的身体，偎依在他怀里，他心里会有冲动，对她说一声
1 |8 d7 d% X% E  [, t爱她。但总是吞吞吐吐，说不出来。终于，他在喉咙里那一句话，轻轻的吐了出
来。小仪听到了，仰起头来，对爸爸说：「明哥，你说什么？能再说一声吗？」

　　国明鼓起勇气说：「小仪，我说了一声爱你。」

" k9 s( \4 p# G- H　　小仪才年纪那么小，己经历尽许多辛酸，比谁都更需要有人爱她。小仪心里
是快乐的，知道她的明哥要费许多气力才说得出那句话。她攀在国明身上，在国
3 L$ |! N+ M/ r6 c明的嘴上给了个吻，对他说：「明哥，如果你真的疼我，和疼弟弟的话，要给我
们些好日子过。」
& W& I4 {3 X" V$ i& v6 {; b" J4 d
0 [  ~) Z  [- G; }, G1 Q( a$ e　　几番变迁，他们三口子的生活略有改善了，从破旧的房子，迁到政府的廉租
+ U0 ?& n# a: }& |房子。搬家，是个新的开始，他们在人前敢牵着手，很亲热的让人看见就以为他
; c$ j$ T* o( d& z7 `4 ^* D们是对夫妻，口里却没承认过。

# u; r/ R( K* w- ~, g- ?　　弟弟不记得从那时开始，就管小仪叫妈妈。那可能是小仪和他玩耍时的一个
) h1 e: r: T0 V+ }' ^, E1 @8 ?9 \游戏，她扮妈妈。于是，就把小仪叫妈妈了。小仪比弟弟只长几岁，妈妈走了的
时候，弟弟儿纪尚小，没有太多妈妈的记忆，就半是游戏半是真的，把姊姊在邻
居前当做妈妈了。弟弟上学了，告诉老师和同学他有个妈妈，会令弟弟有多一点
自信心。
5 O& b  Q. s% h$ H) b
) ^  Z* B/ a* }3 y1 y. |0 b　　好事的邻居会问小仪几岁？弟弟又几岁？他和国明是夫妇吗？都不好回。在
& S4 k" [! u- g8 V4 a5 y别人眼中，这对老夫少妻结婚几多年了？没可能生出像弟弟那么大的孩子来。国
  [, N% }! R4 O# I# J1 a明坦言弟弟是前妻所出，就应付过去，也间接承认小仪和他有妻的关系。

3 a( K+ z5 a0 ^　　相熟的邻舍就开始称小仪做明嫂了。小仪听到人这样称呼她，更尽量打扮得
) I  U- J8 G3 U- }( y  E4 z的成熟，但怎也抹不去脸上的稚气。不过，国明给她灌溉的爱情，叫她比同龄的
女孩发育得早。国明拥抱着女儿那己经有点像个女人的身体，能做出他想要的种
+ u  j! o3 E! q- W, w, e种撩人的姿态，他就愈发的爱她，每晚都要爱爱。
; m+ j! n4 A( y
　　每个晚上，都检查着女儿一对正在长出来的乳房，在他日久爱抚下，他想像
着高高挺起的样子，仍要等待，却不焦急。他作爱得兴奋时，会对女儿预言着那
个时光的美好，并且在她胸前用手比划着，用他的大手盖住她的乳房，掏成个小
山丘，告诉羞得赧颜的小仪，将来她的胸会耸起来，变做这么大的一对圆球，挂
) i2 N/ O% J9 M# Y' @# N! o; n在胸前。小仪不敢看，因为不成比例，那只是她的明哥一厢情愿的幻想。可是，
闲来，小仪会自己揉搓一对小小的乳房，催促它们胀大起来，和幻想着爸爸搓揉
捏弄时的滋味。

: A* U, T! B+ b+ y　　在简陋的房子里，他们有了家的感觉。弟弟上小学了，个子高起来，三父女
& U+ H3 _% [+ B# B7 t$ i. s同睡一床，行房不方便。小仪让弟弟自己睡开，那么，把帘子拉上，明哥就可以
* _+ O6 `$ L7 |. M和她亲密一点，爱爱的时候，不必顾忌弟弟睡着了没有。两父女作爱的心情也轻
8 z2 Q2 u2 D9 @2 F5 X+ a$ V! i: R松了，想做的时候，可以尽情的做那些爱爱，但是在别人认为是可耻的事情。

　　国明在进入女儿的身体并抽插的时候，仍然说着对不起。小仪仍是含忍着羞
愧和守住一个秘密，和父亲过夫妻般的生活。国明说，有一天，这关系要停止，
他们更害怕，有一天这乱伦之爱会给揭发。

　　得编做一个故事来过的生活，令愈来愈懂事的小仪抬得起头来吗？她原来发
现，邻舍投在她父女仨的眼光，是艳羡的。因为从来没有吵架的声音从他们的家
9 Q5 o3 e) w( D* {9 T传出来。在学校等弟弟放学时，妈妈们交换些闺中情报。妇女之间会说些什么？

+ ?8 j- W# P0 U$ S　　都是他们的男人的长短。

- c- T" j$ A% g" j: j. V' l　　原来鱼水之欢不是想当然的。世间有不少个怨妇，得不到丈夫慰藉，或不知
6 U6 W0 x9 I- x道性高潮为何物。她不期然沾沾自喜，而她会松驰了防卫，泄露些口风，让别人
5 Y5 Y6 X' ^/ r+ ]  a知道她和明哥的性生活从没间断。竟然有比她成长，结婚多年的太太向她请教床
, T( K! i3 \/ S9 C, F  R上的工夫。是不是羞死了这个年纪轻轻，初尝为小妻子滋味的小丫头呢？

. `( g( ^: m) b" ~4 G$ H# f3 i　　小仪或许仍不明白，他和爸爸过的日子，为什么会比妈妈没离开前更快乐。
8 f1 s. _4 _# a- R+ h
7 M# f6 r3 V8 R, G3 x5 i　　弟弟少不更事，倒比姊姊心里清楚。他宁愿是这样，家里多了点爱，少了些
, \- E# x' O8 P; ?; a* i1 w# W  O争斗。
3 z) q: g$ k/ {( z7 i
　　国明的想法也不向小仪隐瞒，他明知道和女儿肉体结合，是不正当的，每次
, Z2 ^& W5 v& p2 @( ?* K. m做爱，都会骂自己，总要说对不起。他虽然是爱着小仪，但终有一天，这乱伦的
7 t5 \" Q" T( U" @关系会停上，把小仪嫁出去，那要待弟弟长大了。不过，在他心里和别人眼中，
小仪己经是他的妻子。
  }( i/ G2 h9 U' y$ k1 h- J
+ {  h% d: z$ I. j* D$ a2 Z　　虽然心里这般作难，生活也拮据，但是人人都看得出这是个幸福家庭。幸福
的日子就如飞般流逝，但他们提心吊胆的事，忽然临头。一个不速之客来访，令
这个邻居都以为是快乐的三口之家顿时破碎了。失踪四年的妈妈突然出现，要带
7 M& ?) R- J; J+ }- R- f走弟弟。小仪不让，就在他们的家门前大叫乱伦了。警察来了，强行把小仪和弟
4 O- E4 i$ V2 w: K4 S; n/ j7 ^弟分开。国明赶回来的时候，给用手铐扣住。小仪尚未成年，交给社会福利署监
护。一则轰动的社会新闻见报，一对恩爱夫妻，原来是父女。

8 M* S* w) I, s8 F8 M2 Y: z' X　　法庭判决，国明父女乱伦罪成。虽然弟弟不情愿，向社会工作者哭闹着说，
$ v7 e2 x& a% m  H: T2 Z4 I1 f小仪才是他妈妈，但是弟弟抚养权判归那个陌生的妈妈。一般乱伦案，女儿对父
: j& K9 j4 x' [- x. K亲一定恨之入骨，在庭上指证父亲的不是，小仪却向法官求情，表示国明没有强
迫她。他们所作的一切，都是她自愿的。
& T. \. C7 c/ D
1 v( V  r" A) \8 Q　　她作供时，一直朝犯人栏那边看过去，说他是个爱家庭，爱儿女的好爸爸。

; y* V  j0 t. H8 e2 ?- a& K　　而且对她来说，也是她的好丈夫。并且，怀了他的骨肉。她出位的供词哄动
6 _! r$ r' H$ P9 R, w  n法庭，令在场的人无人动容，法容和律师也摇头叹息。可是，依法定罪，国明送
2 A/ b+ k* P: x$ H) T入监牢。

　　三年后的一个上午，一对母子在监狱门外等候国明出狱。儿子两岁多，从未
. e( X$ l5 [" ~: k& Z6 `) m! U$ R见过爸爸。国明不敢相信小仪会来接他。小仪说，她十八岁了，没有人可以阻止
. T* ~; h; N2 j" o4 p她。她坚决的要怀养他们的骨肉，不让他们打掉他，生下来也不肯让他们拿走他。

$ f* `; S; ?* I　　小仪要小娃娃叫国明一声爸爸，他看一看这个陌生人，生怯得要闪开。小仪
$ j  G# s# g5 R( M9 ?却投在国明的怀里，对他说，三年来，等候着这个日子来临，终于来到了。
6 t0 i( |9 K& o; J1 e
　　监狱的围墙不能阻隔这一对情比金坚的爱人。国明挺起胸膛让小仪偎依着，
4 C& D8 C3 {4 `# |) `# m2 f他们回到从前居住的地方，一切依旧。小仪把家门关上，把小娃放在小床，对他
说，爸爸回来了，爸爸和妈妈要睡一会儿。
) j! Y- y. m+ D- w8 p
  ]: f8 N+ U) h1 P% n　　小仪在国明跟前，脱去衣服，将成熟的身段投映在国明渴望的眼眸里。国明
; p% b. {9 n+ ?) t2 A& U颤抖抖的手，替小仪解开乳罩，亮出一双傲然的乳峰，高高耸起，有他当年预言
! @$ T( [4 y$ d; K& {& }/ t那么大。小仪说：「你的儿子就是喝这些乳汁，枕着这两团肉睡的。」
6 [$ f7 Q) I1 {7 j& ]0 R2 w+ O
" a( G! t' \: a  R! l( h　　国明没有说对不起，因为三年的牢狱己付上过代价，而女儿己经成年。他们
" ?: h' F7 G( g& K% z/ G热烈地拥吻，国明的手抚遍小仪的身体，甚至在小仪浑圆的屁股捏了一把，证实
; X& ^' J  E( P3 J2 c! y' {他并没有做梦。
8 [9 |) P% B( [2 z/ D' `
　　国明告诉小仪，在狱中如何想像着她而自慰。稀罕的机会，小仪得到准许到
+ U- }, ^' v- @( s监牢探他时，他希望他的手能穿越隔住他们的玻璃，抚摸她的脸和乳房。国明劝
6 L% j' f2 r/ F小仪不要等他，找个不嫌她过去的男人嫁了就算。但小仪却守住他们的家，守任
自己的身子，为国明把孩子生下来，并等候团圆的日子。
) t, @  m; l. N; J4 e3 f( M& `3 M
3 J* A% B- H1 w* |6 z& F) {　　等待三年，才可以作这个爱。在监里吃大茶饭的受人尊重，与年幼的女儿乱
伦，并且留下孽种，会遭到同狱犯人和狱警的苛刻对待。没有人相信他和女儿是
真心相爱，他的故事也不愿意和别人说，国明咬紧牙关，逆来顺受，当做为自己
的过错赎罪。

, I3 X2 Z8 |& F! R+ I$ O) q; Z　　他再看见女儿丰满的肉体，赤露的摆在他眼前，又看看床上睡着了的小儿子，
他心里仍有几分矛盾。他心里明白，这么再次踫女儿的身体，他就不能容许女儿
离开他了。
; W2 c4 w9 O6 ?1 ?5 i1 W3 I7 S
　　他盯住女儿的裸体，她把马尾解开，甩一甩就坐在床沿，仍是那么清纯和稚
' t+ w& Q  p0 Z1 P) J, [, Z嫩，却作了他儿子的母亲。小仪再站起来，凑到国明前面，在他耳边轻声说：
( d: w0 A$ }) ]「明哥，你怎么了？等什么？我要啊，但作爱的时候不要太吵，我们的孩子刚睡
6 h3 S4 U: _* X8 `; W* r4 S稳了。」
0 e3 p& ^- Y; \$ T2 k  U
　　国明听到女儿如此对他说要作爱时，他不能制止坚挺的鸡巴要从裤裆突围而
. h, j8 y! [9 b' t+ e; z出。

8 i# ~1 _: {) `' F　　他觉得自己有点羞愧，竟然让女儿察觉自己那么需要她。小仪伸出她的手，
* g9 v) k9 e6 o+ ]" e: A& ?  }/ H从她爸爸的胸膛滑下去，落在他的裤裆中。女儿替他解开裤头时，他简直马上要
6 U" O7 l3 L9 [8 v7 y2 X射。
5 K; E5 V. S8 r: m. G7 j' S) D, q7 B& [
　　于是，两个相爱着的身体，一个粗一个细，分离了，又再交缠，合成一体。
/ p5 W) N% A8 E/ r7 V
$ u( m9 h% c' ?9 X　　国明有多少别后的话要说，但决定不告诉女儿，狱中的孤寂比所受的苦待更
% @+ P- f* I6 p  f/ `( e难受。但是女儿温柔的唇儿可抚平他一切的屈辱，他们的吻一接合，就贴着。互
相需索着，而国明顷时觉得，女儿需要他的吻是从来未试过那么强烈。

　　他并不犹疑的，吻遍她全身，发觉从前未曾好好吻过她。把他们揉合为一个
身体的动作，是国明把鸡巴插到小仪子宫里去，她迎上来时。他一面抽送，一面
' l+ S8 O1 e+ ?' D0 k说爱她。而从她颠抖的声音里，他听见小仪，他的女儿对她说：「明哥，我爱你。」

2 Q- \% m2 Z& w: b) @　　从此，国明做爱时不再对小仪说对不起。国明觉得一个真正的男人应该向他
的女人说「我爱你」。正是「我爱你」这三个字，出自从来不解温柔，不懂得爱
3 O) L( x2 E' j8 h+ N7 H的爸爸的口，就使小仪觉得为他带着孩子，守了三年的日子没枉过。
& n9 x$ v# a9 Y5 _# D
$ a; G+ i8 c& P$ E0 F# @　　生了厚茧的大手掌在她全身爱抚，令她的乳房坚挺，爱液涌流。爸爸的鸡巴
8 k* p0 m( N3 S' a3 j$ L扎扎实实的插在她的小屄里，淋漓尽致的性爱高潮快要来临，小仪紧紧搂住她的
8 i" {) ~9 \3 K* l$ N# A明哥，也是她儿子的父亲，把那被爱着的感觉留住在体内。
) D* {/ O6 l  F( ]8 ~5 e
3 {3 i6 O9 l# S　　这一对贫贱的夫妻，在恶劣的环境下扎挣求存，但恩爱得令人羡慕。他们知
道，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，这个世界对他们不尽是友善的，警察和社工会常常来
为难他们。

* e0 w8 m4 `2 F4 O! Z$ V6 y　　小仪庆幸的是妈妈再没找他们麻烦，虽然她挂念着弟弟，相信有一天再见面，
如果仍记得相依为命的那一段日子，会叫她一声妈妈。她曾经在最贫苦艰难的环
境中，像个母鸡把他藏在翅膀下。小仪愿意为这个家捱下去，憧憬着拉拉扯扯把
她的儿子带大。她的力量，是从每个晚上，爱他的男人和她做过爱后，那一脸的
欣悦和满足释放出的。

　　你能想像，这一对不对等的夫妻，凭着一份禁忌之爱，并靠一双手生活，会
有几多恩爱，会生育多少儿女，并一起老去，儿孙绕膝？同情他们的人会如此为
8 M* V7 V8 T: j" r' o他们祈福于上苍。而你遇到在人海里，有几对老夫少妻，可能是父女相恋而成婚，
女儿以青春伴着老父，与他白头偕老的？
【完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