旅在夜色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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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小到大，经历了很多被占便宜的事情，被人摸被人顶；有时候在车上，有
( E! H: ~- `" a4 N2 c5 d/ ?; e时候在舞厅；更有熟人干这事，乘我喝醉了酒揩油。

　　起初的时候，我害怕，找地方躲，过分了会偷偷捣他一下或者踩脚，后来也
会注意一下那人的样子，瞪他一眼。总之，这些占便宜的男人，不知道是本身就
长得龌龊还是当时他心里有鬼，反正脸色难看、长相丑恶、面容扭曲。碰到这样
( l* E/ }' g' ]8 \! \的，随着阅历增加，我会毫不客气，重重地治他；公共场合，他还不敢叫喊，心
里很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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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有时候碰见小孩、小男生干这事，就想他们没见过女人，给个厉害的眼神吓
唬一下；当然，心情好的时候要摸就摸摸吧。

4 c" B. h$ i  ?, ~. |" L1 V; f　　这些事情的发生，都是因为当时的环境，没有办法只好忍受，没有说能产生
什么快感，自愿配合的。可就有那么一次，我心甘情愿，还有渴望的感觉，一直
7 I7 w/ c# |4 J) Q+ r留在脑子里回想着，寂寞人静的时候，都能幻想成真正做爱的样子，刺激得难以
! D0 c# K) D; B$ @+ ^7 [入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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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事情是这样的，我有个大学的死党，参加工作三年后，打来电话说要结婚。
2 L* B  F9 l% `3 Z  s2 Z5 Y8 C她是农村出来的，毕业后就回去老家，在那里的一个地级市上班，而要去那里，
8 i8 W, U6 \. _# A8 i只能乘汽车，因为火车没通线。

　　去车站打听，有白班车，也有夜班的卧铺车，我还没坐过汽车的卧铺车呢，
, _7 k7 F/ `2 l4 r5 N6 Y觉得新鲜，再说一觉睡到天亮，到了，白天还可以玩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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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上了车，那个后悔啊，车厢里一股脚臭味，而我的座位在后面，还是上铺，
; @' o; M9 E& a9 @% f& u& n8 V- w% v后面更臭。想退票，又没有硬座的夜班车可坐，只好找司机下话，多花了三十块
  A# I7 N; T  c, q钱，调到前面的下铺，中间位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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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`! p/ Q/ m; r　　天很热，空调车还没窗户可开，人们都在下面等，我不知道，问司机为什么
2 l% u2 f- F; P; V* W( |不开空调，司机说这会开着浪费，开车了自然会开，那时候还冷呢，说到这，他
建议我乘车上没人，挑个干净的被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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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很感激，就在一叠被子里翻，找了个稍微干净点的放到自己铺位上，也下
8 }( d. |2 |# N) l. k0 ^7 Q车等候。

　　晚上九点钟，汽车出了站，一会走一会停，票员还下去和人争吵，然后继续
磨蹭着走，最后在快出城市的地方，上来两个大学生模样的男生。因为车上的铺
位在车站就已经按规定卖满了，司机不知从什么地方搞来两个折叠小凳给他们，
- I+ H$ Q: F1 h8 S/ }8 E就坐在窄窄的走道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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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汽车开动了，这次加快了速度，他们俩前后坐着说话，就在我旁边，我想整
个晚上要这样过，还不累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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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跑起来还没多久，车速就又慢下来，司机回头喊那两学生：「趴下，趴下，
检查呢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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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`+ a2 J% U4 J: I　　这两人开始没反应过来，感觉说自己，就都哗地趴下来，趴到我身上，靠后
2 `: o9 B. b6 \8 h面这个直接俯在我胸上。突然的变故，吓得我不敢动，听天由命地等不知道下面
什么人上来抓我下去枪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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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D: u, {* U2 H3 K　　实际上没人上来检查，车门都没开。汽车行驶起来后，听司机和票员说话，
好象检查的只爬窗户上看了看，就放行了。

# P  G6 B5 {/ Z! Z6 O　　离开检查站，两男的才起来，后面坐着的这个男生感觉到自己鲁莽了，脸开
! B: Z* }" e/ U' l7 H( N始发红，不自在地说了声：「不好意思啊，刚才急的……」

; W& M: @9 s) V& E7 g/ \$ _4 w7 i　　他长得挺帅的，看他快要结巴了的样子，我想笑，就说：「没事，还吓我一
/ \& Z. Q5 D! b& n& O; S5 a) |, ]; f跳呢！」

　　汽车飞速前进，司机打开电视，放着破歌，前后上下四台同时开唱，哪个热
8 d4 r: v: Z: M9 y* D  N( S闹。我后面有个老头，电视就在他眼前，吵的起来躺下起来躺下，那两学生看不
下去，前面哪个起来给司机说，才关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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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实际上没哪个必要，现在坐车，老人需要安静，年轻人谁没手机，而哪个手
机又能没有ＭＰ３、ＭＰ４呢。这不，一关电视，人人都把耳机挂上了。两个学
- j& k9 y9 t; i& K生互相研究着手机，我也掏出自己的听音乐，这些歌曲我平常就老听，加上汽车
启动后空调运转，也不热好像也不太臭了，就在摇摇晃晃中睡着了。

　　一直睡到汽车停下来才醒来，一看手机，十一点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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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司机吆喝着下去吃饭，我倒不饿，但尿憋，就从司机给的塑胶袋里掏出鞋穿
- C/ l) q/ X: i  t# k6 c上，跟着大家下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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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，还停了几辆我们这样的大型卧铺车，人都转悠着，进
# w6 J8 ?3 U. c旁边餐馆吃饭的没几个。我到处乱瞅，看有人往左边的路口走，就跟着一个女的
4 W6 q7 s0 C/ ]& P过去，果然墙上写着「厕所」还画着箭头指向里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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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c' n/ V, Z& U* N( O" H　　上完厕所，我在旁边烤了几串肉尝着吃了，就上车躺下继续听音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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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^; A, c; B7 m　　半个小时后，人们开始上车，还没躺稳当，汽车发动了，窗外的灯光越来越
少，进入茫茫黑暗，只有偶尔的会车灯擦着闪过。

　　我睡不着，听着歌曲眼睛乱瞟，那两个学生一个还玩手机，后面这个瞌睡的
0 X+ s# _2 G) C- \, s靠着我头部的栏杆丢盹。我回顾了一下左右铺位，左边是个男的，右边是个年龄
大的女人，难怪他们俩都靠着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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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当靠前的哪个男生伸着懒腰准备收拾起手机的时候，我因为他前面提醒司机
关电视，而突然有好感想找他说话，就向他借手机，问他玩的什么游戏。他说下
" k% V* U6 M5 x! @载的电影，给我打开一部递了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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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O9 |1 s6 H% _2 N- r, q　　是个喜剧片，我戴上耳机开始看，他就学着他同伴的样子也靠着睡觉，我起
身拉他一下，指了指我的脚那里，意思是可以趴着睡。他很感激，试着在我盖着
7 p$ e7 h. l( k  {2 G( F5 `被子的小腿上俯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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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U, F- U# A( O% A6 h" P5 @　　这时听不见，就看见我头旁边的这个男生用脚偷偷踢爬我腿上睡觉的同伴，
那个还装着不动；我就莫名其妙，摘了耳机回头看他，他一下又开始装睡觉，于
是我明白他逗同伴呢，也有点害羞，脸热热的。

　　这也不是办法，那样很受罪，我就动腿，让那个男生起来，然后尽量往另一
0 C( T$ ~3 s' J侧挪，看能空出来点让他们俩都趴着睡。他们俩也看出来了，一个劲地小声说：
「不用了，你睡吧，没事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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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试了几次，确实不行啊，除非我把腿放地下，要不挪出来点地方，让他们爬
下腿还碰他们头，正这么客气着，脚跟前哪个男生说他同伴，可以过去另一边走
! l0 t- r% R  x: H- v( q道，和他头对头地爬着睡。

　　真是个好办法，我同意。他从前面摸索着过来，我把裙子在被子里拉着整理
好，然后盖好被子，让他们爬在小腿上。

$ t' X) _  g- w4 v　　头对头睡，互相抵着，错开就有一个抱着我脚，一个太靠上。当他们这样睡
% x3 d/ H8 K0 z) h( y定后，我就觉得别扭，首先，脚不能动，平常没注意睡觉脚需不需要动，这时候
2 ^- f: |" y4 M9 g( `, Y就觉得不是脚心痒，就是指头痒，还捂得热的很，想动不敢动。腿上由于靠我这
& {& b; C+ F2 {' e: X6 @6 h个男生爬着的手好象就要够着我大腿，汽车颠的一动，我就担心他是故意摸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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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j' ?. m% R0 [& Q: l( \% @　　电影也看不进去，开始胡思乱想，干脆关了叫起男生还给他，闭上眼睛装，
: n; }" M* Z- |装会就睡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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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F3 m1 l/ A- q) ~　　迷迷瞪瞪地躺了半天，还是睡不着，车颠簸着，他们在我腿脚上起伏着，心
里痒氧的，借着会车时一闪而过的灯光，看前面这个男生的脸，闭着眼睛酣酣地
很好看，就无聊的这么等那灯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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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又过了很久，在一次颠簸过后，我就感觉有个手到了被子里面来。我的心一
' n. Y5 M; a( Z; P+ @1 `2 O5 z下提起来，赶紧闭上眼睛装睡，心跳的自己都能听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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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G! A( x4 Z5 J8 ~' f% N　　那手慢慢地随着车身的摇晃在往我腿上爬，好象是车颠到上面的一样，我脑
子里没有闪来的灯光，也没有汽车的轰鸣声，精神全集中到那条腿上，眼睛闭的
1 C- j& Q- p" @1 i( r; G太用力自己都觉得酸。

　　那手摸到我膝盖那，由于身体再不能向上，停在那轻轻的捏弄，我有些放心
$ G: V# h$ j5 }了，悄悄舒了口气，把神经放松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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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F, ?4 \1 r3 A2 {( g% r1 R: p　　正在这时候，一个大的颠簸，他随着起来，落下来后就到我大腿上了。我的
3 l5 D7 p1 n9 F+ ]  E心随着他手的游动再次紧张起来，大腿肌肉怎么这么敏感，紧张中还痒痒地让人
难受。

% U+ c/ F+ P, O" {  I' w　　他的手像蛇一样，在看准摇晃的机会就开始往我腿缝里钻，几次摇晃以后，
手就彻底进来，抓着内侧的软肉，好象那是他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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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他的手放在那里，开始出汗，我的腿也好象在出汗，他感觉到了，就试探着
往上移，当时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，就也找了个颠簸的机会把腿分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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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M) S) H; D$ I/ h　　说实话，他很帅，又给我好感，偷摸我我不会反抗，但我从来没有这样过，
主动给人空间。这一分开腿，我就担心他摸到上面，摸到私处，紧张再次从心底
' k" ^. S9 E! t+ ]里涌上来。

; ^% }: X9 x0 L+ ^" B$ z8 g　　后来想起来，实际上我这分腿的动作，就可能是给他的信号，给哪个男人都
不会再放过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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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这个男生就把头转到后面枕在外面的一只胳膊上，把身体挪得更朝上，外面
9 _3 r+ Z$ h/ ^6 k; M3 ]' G* l* F的肘子几乎都在车的摇晃中能碰到我阴部，下面那只手更加大胆，试探着停顿着
就到我阴部那里，指头摸着根部的大腿肌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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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x+ y. b5 Z' e* u　　兴奋在紧张中越来越占上风，我有心把腿分的更开，但下面哪个男生抱着我
' `+ f0 g; P* W0 ?  C双脚。就这样，在那指头小心的拨弄我裤头的时候，我还是在不知不觉中把腿变
& ]  S$ y, ]5 M" v" B' Y成了Ｏ型。

  P8 ^: |6 f4 a" L8 r1 ^+ `　　他的手明显感觉有些抖，停在那好一会才开始继续动，指头轻轻地撩裤头外
面，撩的我想动一下身子，好不那么难受，但紧张中还没勇气去动。

　　他开始从侧面掀裤头，指头一下碰到我的外阴肉肉，简直就想电击，我不自
: I# ^5 d$ t2 V. O# k+ z2 o; n禁地颤了一下，还没等他分开摸到阴口，我就感觉有东西往外涌动，像月经期量
大的那两天一样。我想坏了，不会是来了吧，转念前几天刚完，怎么会呢？那会
是什么，发浪流水水，也没这感觉啊，我又不是没做过爱。

　　那手已经没有顾忌了，上下摸着，湿湿的指头带着水，寻找着可以进去的口
口，我被兴奋又拉了回来，屁股也开始揉动，好想把口口给他对上。

6 H/ f3 H9 [/ r7 m2 u$ T- d6 L　　他插进去了，我也已经控制不住自己，伸手一下抓住他搁在我阴部骨头上装
8 r0 j/ n/ }" R! P睡的胳膊，死死地不放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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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到这阵，已经明显变化了，他也起来，左右看着，把还在前面的屁股和凳子
/ L: e2 X& ^4 y1 f拉到我跟前，想爬我胸上继续装，我哪里管他，把他胳膊直往我头上拉，他似乎
/ y$ l+ Z$ o7 H, v4 s  f5 |, z明白了，又左右看，然后一下低头吻住我。

! n5 P8 W: t2 W$ \% a/ q　　我太想了，没有这么强的欲望，吐着舌头让他吸，感觉那就是多余的，不让
他吃了难受。他的手就没离开过我阴部，一直插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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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他啜了几下我舌头，就离开了，他担心，左右偷看，然后又下来吸吃。我难
) B. z- _4 }2 l受得想把腿伸上来弯起，好让他进的更多，就开始抽腿，后面的男生被抽醒来，
. _# ]9 ~- C& P" i# q8 e3 Y; F我已经顾不上管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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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高潮要来，要来了，用力，用力，我差点这样叫出来。可就在这时，他把手
2 N- j$ ^7 e  Q" t停下来，取了出去，在空中摔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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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他的指头太困了，小声对我说：「酸得不行了！」

4 T0 E6 n* s. K　　我哪里依他，还想搂他脖子，突然就感觉有个凉手进来哆嗦着摸到那里，我
/ O% l- a( \8 m3 |一下伸手拉住，就往下面放。

　　下面终于又插开了，裤头被他指头带着进去磨的旁边肉疼，我伸手进去，一
抬屁股，拉到腿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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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q6 Q. [2 z* |3 _+ O* K! V. d8 _　　面前这个男生不好好亲我，总是亲一下抬头看一下，好在他开始把手伸进来
& E8 Z" d3 _, X3 s- p* @% Z摸我胸，我把短袖从肚皮上掀起，让他把手伸到里面，他就那样隔着乳罩摸弄。

! Y9 ~$ b0 s1 h) w. h/ L　　我的脚也被手握着拿捏，就在这上下夹击中，我高潮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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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}3 h1 G6 l* D; A0 G3 [　　我咬着牙，忍着享受，一直让它持续了好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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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S6 B/ o1 l1 ~! z! o! z3 F. o( g　　高潮平息了，过去了，下面哪个男生还在努力的插动，我一身是汗，不好意
7 b& K8 s" k+ {+ K4 x0 \思的回应着前面这个男生还不时的低头亲吻。

$ z1 c0 y4 g9 O1 E+ m　　当他再次低头的时候，我小声告诉他，我想起来，热的很。看他隔着我身子
捣了一下他的同伴，他的同伴就把手取出去了坐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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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把枕头下的包取出来，撕了些卫生纸在被子里把下身擦了擦，穿好裤头，
就起来坐在床上。

5 o& i4 n+ l% l　　大家都无话，前面哪个望着车前的公路，后面这个也坐的正正的看着窗外，
# V' b' t; U8 ?% m% u6 `6 D我把被子蹬开，凉爽的无比舒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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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这样坐着，也难受，我碰了一下旁边的男生，小声说：「你们两换着睡会，
我下来坐坐。」

　　他头摇得像拨浪鼓，连说：「不用，这样挺好，挺好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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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O- l. `. Z# M+ @; `( ?% h　　我用脚蹬前面那个男生，然后指铺，他也摇手。

　　这个事情确实美妙，黑黑的，又不怕羞，还那样享受，我打心里感激他们，
他们不休息，我也不好意思睡，就半靠着把旁边男生的手握住回想刚才的疯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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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N6 ~, [; ]/ T% R1 m5 _) n, ?　　他用指头玩我手，玩了会就不老实了，往他那里拉，我也没拒绝，但靠着够
不到，就随着手把身子躺下。

　　他半侧着身子，自己把拉锁拉开，我就摸到一个硬硬的棒棒被裤子别着向上
贴在肚皮上，我一下拉了出来。他赶紧把手撑到床沿上，挡住前面的亮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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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成熟的女人没有不喜欢硬硬的肉棒的，我握着它套弄，就又开始想了。身体
一骚动，各种欲望都上来，我用脚尖踢前面一本正经坐着的男生，他回过头来，
我还没说什么，他的同伴就在黑暗里给他比划。

　　会意了的他开始把凳子往来移，移到我大腿处，就把手从后面伸进被子，我
再次脱了裤头，在被子里蹬到最后，并侧身过去，把屁股尽量挪给他。他开始摸
% j/ _, q* o: ~' k我屁股，摸我阴处，我的快感逐渐袭来，有想吃握着的这个肉棒。

; ~: H$ Y1 L& h: T8 t　　我把头往外，想钻到他那，感觉够不到，他把凳子搬着换了个方向，面朝后
坐下。我又试了一次，还是不方便，最后，他有倒腾方向，把腿展长伸进床铺底
下，然后尽量靠近床边，我终于可以含住它了。

　　天热，不知道是捂的还是他不干净，反正有点骚臭，但那时候已经到哪个劲
上，我不好意思再不吃，就开始给他口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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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口交，他注视着前方边看人边摸我胸，屁股那里指头已经又插进去玩弄，
, x' B7 ?4 l9 x  E! t) D舒服的我更加卖力。

　　没有几下，他就射了，全射进我嘴里，本来我感觉他射出来，想张嘴，又怕
弄他裤子上，只好都含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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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他射完，我抿着嘴，防止精液漏出来，然后慢慢把他鸡鸡吐了出来。吐到哪
里都不好，他也帮我找东西，还被下面那手插的难受的想张嘴；最后他突然想起
我的卫生纸，把我包从枕头下抽出来，我取了些纸，吐出来挽成纸蛋放在铺下的
地板上。

　　他挺仗义的，自己舒服了，还不忘同伴，当我收拾好躺着享受下面时，他提
9 @, E; E/ K' C( ]  w( `' D" ~着凳子到前面拉同伴小声说话。

　　那男生就停下手里的活，开始挪凳子向我过来。我明白他们意思，但想刚才
那样口交太难受，在他过来坐我头前的时候，我坐起来说：「你坐到床上，我枕
到你腿上。」

　　他犹豫了一下，就起身了，我也看了看周围熟睡的乘客和前面专心开车的司
机，起身给他让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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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把枕头和包都递给脚那儿的男生，他很明白，就放我脚旁。这样他的同伴
* a+ r& X1 {! q: i! K就可以完全的坐上来，我把头枕到他腿上，开始拉他拉链。他比那个老实多了，
手始终在发抖，还担心我头不舒服，轻轻用一只手垫着。

4 P1 t  O/ ^- O0 {% C　　我拉开拉链，他自己倒腾着掏出来，可真是大啊，吓人到怪的。我用手玩，
1 S5 y# k- s: i$ |7 n仰脸朝他笑，他羞得把脸歪到一边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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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^& G; ?( V( H* {　　我满口地吃，吃进了半截，开始套弄，浑身又开始热起来，想着这个东西插
5 e) b) q# ^, T, W! q进下面，肯定舒服，就不知道会不会疼。

5 B. X1 j9 F6 r% `6 @3 m　　那小子舒服到了，也不好好摸我了，光前一下后一下的乱看着，我踢了他一
- C% P% ^1 e0 h下，他才把手伸进来。
5 ]7 W5 e& [& p$ L5 e' _( q; q
( J3 B4 i( G6 g9 Q4 Z' `　　上面给人感官刺激得厉害，下面又被插着，很快我的快感神经有像小兔子一
样，一蹦一蹦地窜上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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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Q" ?0 d$ V7 @% ]8 X$ N　　突然，我的头一下被紧紧地按住，我屁股那里的手也抽出去了，这才从闪动
* q4 X& R- R3 }2 d) X0 @的灯光中感觉有人从他后面出来。

& ^( w8 k% Q' N, C% i4 S' T% b　　感觉那出来的人到车门口了，车就停了下来，我刚想离开他的粗大鸡吧，实
在憋得慌，但他还按着，并把被子开始往我头上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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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听得旁边也有人起来，穿鞋下车，靠前的男生也下车去了，接着，有别人也
在往外走，小便完的又上来，更不好的是司机把前面的车灯也打开了。我把脸尽
量埋在他小腹上，粗大的肉棒并不见软，堵的我一个劲用鼻子吸气。

( O- r6 N! l- p% t　　就在这个最最难受的时候，这个不争气的小子开始射了，我感觉到他的东西
( X: l" M/ R9 {# y: o  A开始抖动，就觉不对，往外使劲吐了一下卡在里面的鸡鸡就试着浓热浓热的液体
往嗓子眼钻。我呛了一下，使劲推他，当鸡鸡退出去些，我舌头能活动，就收缩
着喉咙那么咽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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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还是第一次吞精，就在这样的环境里，吃了个精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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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随着他鸡巴的慢慢软化，我舒服多了，就那样俯着一直等汽车开动。

( I3 d* ?: ]& Z: y　　在人们都在自己的铺位上躺下，我们才慢慢分开，我假装睡醒了的样子，问
$ a) r5 T& ~7 D. W+ D他们俩到哪里了，起来喝水冲洗嘴里的精液腥味。他则在我的掩护下把自己的东
西装好，并起身坐到下面。

' I) F' G" l9 Q　　左边铺位的男人起来上厕所了，一直莫名其妙的看我，我假装没看见，坐起
来让两男生换着睡会，他们推让着客气，就是不睡。于是我又要来那个男生的手
机，开始看电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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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a& N" q! i, ]; n3 `( R　　两男生一前一后，都靠着栏杆开始睡觉，估计也在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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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看了一会，觉得没意思，眼睛皮也开始打架，我就还了，躺下睡觉。

* w% c8 w# L5 }& O/ Q$ l$ q　　这次真的睡着了，很香，很骚，就醒过来，原来小子还在偷摸呢，两个人手
都在下面。看看周围，好象都睡着呢，就没管，分开腿让他们玩。

　　什么都是偷的过瘾，这会放开让他们摸，虽然还流水，弄的骚骚的，但感觉
不出一点要高潮的迹象；两个手也是有心没心的在玩，摸摸肚皮呀，在口口上拨
' @1 |9 c5 n$ D弄拨弄，偶尔插进一两下。

　　这种感觉也好着，躺着享受，慢慢又睡了过去。

　　睡得太死了，直睡到天亮，光线开始刺眼才醒来，旁边两学生什么时候下车
的都不知道，折叠凳也收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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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m" v# v' \: ]8 w  S: \　　我一摸下面，屁股下湿了一片，裙子也湿着，我才想起来还没穿裤头，赶紧
爬到脚下找。没有，被子里裙子里都没有，又不好意思声张，拉好裙子起来坐在
床边开始整理头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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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车继续摇晃了一个多小时，才到目的地，这段时间里，邻床的男人也起来，
一直偷偷看我，我转过去，想着晚上发生的事情，脸开始发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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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下车后我在车站乱转，让风吹我裙子后面，转了半天才给朋友打电话，二十
分钟，她和男朋友打车过来接上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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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在车上，多年没见的朋友，当然高兴了，快乐的学校往事被一桩桩提起来，
夜色下的旅途中所发生的事情瞬间烟消云散，没了踪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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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v) |1 I3 O3 P/ E) I　　现在，想起那次旅途，总在寂寞和需要的时候，我会加以幻想，有时候幻想
7 l4 Q/ A: v) Y: |+ R9 O成在车上做爱，有时候幻想成在床上做爱；可是无论在哪里，脑海里总是只有亲
吻过我的那个男生的脸和另一个的粗大鸡巴，模糊了就会把他们拼凑成一个人，
$ {9 f+ V1 p5 }6 Q! i; W然后陶醉一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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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【全文完】